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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世家 |
我生在一个魔术世家,我的家中有四代人不同程度地从事过魔术表演和研究工作。从小时候起,我就感到,我的家和别人的家不太一样。比如家里用的东西,有很多就很怪异。就说桌子旁边那两把椅子啊,看上去他们很普通,而且一模一样,搬动起来,你就会知道他们的差别很大,其中一把和普通木椅子份量一样,另一把却特别沉,简直像铁铸的似的。小时候,大人们喊吃饭时,我们就要帮着抬桌子,摆椅子,每次遇到那把椅子,我总有些犯难,因为要把它弄到位太费劲了。我们家的衣柜也很怪,它是正方的,特别大,质材却很薄,柜里面没有多少隔断,很空洞,我曾想,如果和同伴们玩藏猫,我一定可以躲在里面,然后用吊挂的衣服和堆的东西挡住自己,这样就是他们怀疑我在柜子里,打开来看也不会发现。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童年的魔术思维。 现在翻过头去想,当时家里的很多用具,其实都是我爷爷早年用过的魔术道具。那两把椅子是表演“悬人”用的。其中沉的一把确实是用铁铸的,在舞台上它的重量可以挂住一个平躺的成人,早成“人体悬空”的表演现象。大衣柜原来也是“变人”用的,据说可以一下变出五个人,后来作为家具了,才在里面打上简单的隔板,装上吊杆,分放衣物。还记得我们佳丽放户口本等重要物品的家具,是一只表演“空箱来物”的大保险柜,放米面粮食的是一只能表演“百宝箱”的魔术翻箱。除了道具,家里还有一些东西也是我在别人家里看不到的,那就是有关收集资料,写作用的物品,比如一只有着几十只扁抽屉的木橱,小时候我常爱一只一只拉出来看。这些抽屉帮面很长,两头有小的铜把手,两手用力不均时,抽屉会歪斜着拉不出或推不进,虽然这样我还是要奋力去拉,因为有时能翻到一些载有轻松内容的旧报纸,旧儿童画刊,这在70年代是很少见的,而且这些书刊上都有家人的文章,有他们印成铅字的名字。有时我会翻出一些新奇的不知作何用途的物品,往往是一些道具的零件,大人们见了就会引出一段表演魔术的往事,或者想起逝去的亲人。现在我已知道那橱子是专门存放资料卡片的,可当时正值文革,所有资料都被抄走,抽屉里杂七杂八,却没有卡片。 听母亲说,她的家族原来是四川的官宦人家,从事魔术的源头在曾外祖父。曾外祖父名叫傅志清,1887年生于四川长寿,1941年过世。他是中国早期进步的戏剧家,魔术家。20世纪初,曾外祖父赴日本留学,在国外他被东洋新兴的艺术迷住了,他曾与欧阳予倩等人创办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1906年,他结识了日本魔术师正意浪花,向其学习了不少西洋魔术,对魔术创作,表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曾外祖父同这些朋友的来往,使我的外公有机会接触到魔术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爷爷(外祖父)傅天正),1907年生于长寿,1971年过世。1930年他创办了“维纳斯幻术学社”,1937年改办“环球幻术学社”,1950年又办了“新中国幻术歌舞团”,1953年再办“傅天正魔术团”,1956年又办了“天正幻术创研实验社”,始终边演边研究边写作。1959年,爷爷进入“上海魔术团”,从事演出,编导和研究工作,直至去世。他一生从事杂技魔术史的研究和魔术表演工作,是最早以学者身份投身魔术创作,表演和研究的实践者。 20世纪初,中国的大门被列强打开,强权、屈辱和科学文明,各种新式文艺裹挟着一拥而入。西方舞台式魔术也在这一时期进入中国,日本、英国、法国都有魔术团、马戏团来华淘金,其新颖的节目、先进的表演方式令当时的人们耳目一新。一些国际魔术组织也在中国找到了发展天地,他们发展会员,出版刊物。同时,国内也有一些艺人飘洋过海,去国外访演卖艺,他们在回国时都带回了一些西洋魔术,在表演中受到民众的欢迎。借鉴国外魔术的先进经验,振兴中国魔术成为许多魔术爱好者的心愿,甚至一些青年知识分子也投身其中,翻译介绍文献,亲身表演时间。像南方的张慧冲、钱香如、吴启荪等一样,爷爷也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爷爷在北京大学读书时,感到中国史学分类很细,却独独没有一部详细的杂技史、魔术史,而广大杂技、魔术艺人文化素质低下,理论研究几近于零,他萌发了为这一行业写史的愿望。为了更直接地搜集资料,深入了解这一带有隐秘性质的特殊行业,爷爷决定拜师“下海”。曾外祖父虽然自己喜欢魔术,但看到儿子真要以此为业时他又极力反对。爷爷没有屈从,他认定这是一件于国于民都极有意义的事,值得自己为之付出。虽然他在大学学的专业是法商,但他依旧拜北派魔术师韩秉谦为师,并多方集资,创办了以小家庭为中心的魔术团,开始了大江南北的巡演。 每到一地,只要能挣到养活全团的钱,爷爷就全身心地投入到研究工作中,他到各地图书馆借阅资料,从浩瀚的史书、野史、拓片中搜寻点点滴滴的描述;他走访当地艺人,用赤诚、金钱和创新的节目同他们交朋友,了解从未形成过文字、只流传在口头的历史。他一点一点拼接着杂技、魔术的全貌,探求着它的发展历程。 流浪卖艺的生活十分艰苦,搜集资料的工作也异常艰辛。杂技魔术演员们并没意识到一部专门的历史对他们有什么意义,相反他们不愿将内部的情况形成笔墨,流传于世,而是给爷爷很多冷遇。文化理论界也没把是否有一部杂技魔术史作为自己关心的目标,在他们心目中,自己魔术也许根本算不上艺术。因此爷爷的事业在杂技魔术界内部和社会上都得不到任何理解、支持和保障。他只能寻求家庭的理解与支持了,所幸的是,他有一个完全支持他的家庭。在魔术表演中,家人是他的助演,我的母亲傅起凤、舅舅傅腾龙从小就为他钻箱子、做替身;在学术研究中,家人又是他的秘书,我的外婆、舅婆等永远要为他抄稿子、做摘录。可以说,家人之间的团结和爱保障了这件事情的进行,抵御了外界的一次又一次磨难。抗战期间一次辗转演出途中,爷爷一家乘坐的木船翻至水中,虽然人都被救起,但主要道具和资料却被水冲走。遭此意外打击,爷爷并没有气馁,他凭着头脑中的记忆从头干起。重庆解放前夕,一场大火使半个重庆烧为瓦砾,爷爷辛勤聚集起来的魔术团资产和手稿又一次荡然无存,他仍不屈不饶,再次重新建设。“文革”期间,他的演艺和研究事业再次被粗暴打断,他的单位不许他再上台表演,他的研究资料、手稿被抄走检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已六十多岁、身患严重糖尿病和白内障的爷爷竟又从头开始了。他每日口述,由家人轮流笔录,然而毕竟是晚了,爷爷的生命已至终点。爷爷一生虽然在四川和伤害都是知名的魔术师,也出版过《仙人栽豆与九连环》《国际幻术》等著作,但终究没有等到他费尽毕生心血写作的杂技、魔术史的出版。 “文革”结束之后,有关部门落实政策,归还了爷爷的部分资料文告,但许多已被水泡灰埋,残损得面目全非了。我的母亲当时已从演员改行,调至中国杂技艺术家协会主办的《杂技与魔术》杂志社工作,舅舅刚刚重返魔术舞台,两人工作十分繁忙,但还是尽一切业余时间投入修补、整理杂技魔术史稿的工作。他们都养成了清晨早起的习惯。为了购买必要的史料书籍,他们长年节衣缩食。而他们的下一代——我,也在演出工作之余,担负起为他们准备资料、抄写文稿的任务。80年代中期以后,我们陆续出版了《中国杂技》《中国杂技史》《中国杂技古今谈》《中国艺能史》(在日本出版)《中国的魔术》等五本杂技魔术史著,以及十多本专业书籍,填补了中国杂技、魔术史上的空白,在国内杂技魔术研究领域也有重要位置。但是母亲的心中总有遗憾,因为爷爷一生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却还没有一本史书是以他的名字出版的。如今这一愿望终于要在新的世纪中得以实现了,一套八卷本的中国杂技编年史将由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这套书由家中八位亲友根据爷爷的遗稿整理改写而成,爷爷的名字作为第一作者印到每本书上。母亲说:“到了这一天,父亲的遗愿才算完成了。” 由于我出生太晚,没有见过爷爷的表演,记忆中爷爷知识一个衰弱的、病重的老人。当时他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和白内障,经常看到他在很强的光线下,把阅读的东西凑在脸前努力地看。那不太像是在看,而是像在用鼻子闻,强烈的光线中他像要被照化了一样。但是在家人的回忆中,爷爷是一个开朗的、能说会道的、才华横溢的人。我还记得外祖母讲过的一个故事:有依次爷爷出川去参加一个活动,坐了一辆汽车,汽车行进在山间,不知是司机打瞌睡,还是什么原因,汽车突然滑向路边翻下了山。就在汽车翻落山边的一瞬间,爷爷伸手抓住窗外的一棵树,一下子从车窗中跃了出去,幸免于难,而其他人随车翻下山坡,死伤许多。爷爷马上去周围喊人,报告情况,呼吁救援,他还配合后来赶来的医护人员安慰伤员,用魔术的暗示法告诉伤员不要害怕,用魔术让伤员看到血流得并不多、伤也不重,使受到惊吓的一些人镇定下来。爷爷的这些事迹曾登在当时四川的报纸上。长大后,我看到了“文革”后归还的爷爷的一些照片,照片是行的爷爷确实仪表堂堂,十分自信,因此我相信那些流传在家族中的故事并非亲人的溢美之词,而是很可信的。 “二爷爷”是我对外祖父兄弟傅天奇的称呼。二爷爷同爷爷长的很像,他是在爷爷的影响下走上魔术表演和写作之路的。他在魔术爱好者中的名气比爷爷大,因为爷爷写的书专业性较强,而二爷爷写的多是普及性的魔术读物。二爷爷能写会画,书出得很多,尤其是《文娱幻术》一套十多本,质量堪称上乘,是同类图书中最令人称道的传世之作。 我的母亲傅起凤是魔术世家的第三代,1941年生于重庆,她从小在父亲的魔术团里钻箱子、做替身,耳熏目染,逐渐成才。中学毕业后考入当时最大的杂技团中国杂技团担任演员,中年后进入中国杂技艺术家协会从事文字工作至今。由于家庭的影响,她在做演员的时代就注意魔术资料的收集和整理,注重文化理论的自学,因此离开舞台之后很快进入研究写作领域。母亲在全国唯一的杂技专业刊物《杂技于魔术》从编辑做到副主编,被评为编审,担任研究部主任等职。著有《中国杂技古金谈》(英文版)等专著,同傅腾龙合著出版过《中国杂技》《中国杂技史》《中国艺能史——从诞生到今日的杂技》(日文版)等著作,在国内外产生广泛影响。参与了杂技界众多重要著作的编撰工作,诸如《当代中国杂技》《中国杂技艺术》《中国杂技精粹》《中国新文艺大系——杂技集》等等。遮瑕膏排行榜有效瘦腰最有效的方法去皱怎样快速瘦腿有效左旋肉碱排行榜化妆水如何消除黑眼圈排名胸部小防晒服装论坛比较时尚论坛润唇男士护唇什么牌子好美白BB霜品牌推荐 母亲虽然较早地离开了魔术舞台,却一直倾心于新魔术节目的创作和魔术演员的培养。她的家中总是堆积着各种布料和可以改制魔术道具的其他物品,这都是她办其他事时偶然遇到、灵感一闪而买回来的。其中有些在制作节目时用上了,皆大欢喜,而有些只是当时觉得可用而实际上并不适用,就只好放着。母亲是个节俭的人,但每次购买可以改制为魔术道具的物品时,她却很大方,并带着仰制不住的创作冲动。 从我记事时起,我的家中就不断有一些年轻的阿姨、大姐姐出入,她们都是跟母亲学习魔术的演员。当年的印象中,她们是那么漂亮、招人喜爱,有些外地的演员还曾长时间住在家里,和家人结下深厚的友谊。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学员们的年龄渐渐和我相近,直到比我小了许多。二十多年来,母亲的不少学生成为大型晚会的主演,成为一级演员,在国内外专业比赛中获大奖。母亲把自己对魔术的梦交给了他们,通过他们使梦变得更美更圆。 傅腾龙是魔术世家第三代中最有名的一位,他是我的舅舅,1943年生于重庆。他是杂技与魔术史家、魔术表演艺术家,曾担任上海魔术团副团长、上海魔术师俱乐部主席、国际魔术比赛评委等职,也荣获过上海知识分子等荣誉。90年代中,舅舅为了尽快实现他心中的魔术,在工作三十年之后,拖着重病身体辞去公职,自办“上海腾龙魔术艺术中心”。他是要用生命的最后几年,实现积聚在他心中几十年的梦想,他怕这一切来不及实现,因此不顾一切了。 舅舅从小跟随我爷爷探寻中国杂技与魔术之源流,集研究、创作、表演于一身。青年时代他曾努力恢复已失传的古籍、传说中的杂技魔术节目,苦练过“投壶”“剑器”“神笔”“扇戏”等神气功夫。“投壶”是将一个酒壶放在地上,人手持箭枝站在几米之外将其准确地投入壶中,高难度的有背身投壶、蒙目投壶等技巧。“剑器”是舞动几丈长的帛流星,再现唐代杜甫名诗中“公孙大娘舞剑器”的壮美画面。“神笔”脱胎于三国时著名的“仙人”左慈“画龙点睛”的表演。“扇戏”是流行于明清时的广场艺术之一,艺人手持扇子将磁盘、火球等物搧飞于空中,使之盘旋不坠。还记得这样的画面,舅舅在饭桌上兴高采烈地向外祖父、外祖母报告他试出了一个古籍中记载的失传技巧,外祖父等睁大了惊喜的眼睛。当然也见过了舅舅百试不得的沮丧。但无论是处在什么情况下,他的头脑永远被魔术占据着,即使在他分配到上海新风中学做美术教师的八年,他也没有停止过这方面的追求。他利用业余时间成立了学校文艺小分队,悉心培养富有表演才能的学生。他重返舞台的创新魔术“书画幻术”系列,正是这一时期的思考、积累的结果。他是这样表演的:舅舅走上舞台,站在一个画板前,想为观众写点什么,但是却“忘记”带笔了。于是向空中一抓,拿到一支毛笔,刷刷几笔,出现了苍劲的“迎客”二字,他又三下两下把字幅撕碎揉皱,再展开时已是一幅平整的国画“迎客松”。舅舅意犹未尽,再抓一支笔,双手挥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两排大字同时出现了,接着字幅又变成了“庐山瀑布”的画面,真正表现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舅舅又将一张红纸叠起来,略剪几刀展开,竟也有一排漂亮的镂空大字。舅舅再当场作画,两只手正画、反画、倒画、蒙眼画,画的鸡会变成活的鸡,画 的苹果会变成真的苹果......“神秘剪影”是舅舅在80年代的又一力作,随便哪一位观众走上台来,舅舅都能在片刻之间为他(她)剪好一个侧影,而揭开蒙在画架上的白纸,里面竟早有一幅一模一样的观众头像。美国魔术师马克威尔逊在看做舅舅表演之后曾对他说:“你的魔术是不一般的,应该叫做中国傅腾龙魔术。”90年代舅舅的创作欲特别高涨,他制作了“空中倒悬走路”“时空大转换”“壁虎神功”“隔夜修书”“超距离炮打真人”“东方明珠球体消失”“水上走路”等各种类型的魔术,其中尤以“心灵感应”最为引人注目。他经常为各级领导和贵宾表演此节目,一次在上海市春节团拜会上,舅舅向当时的国家主席杨尚昆借了一只钢笔,问蒙着眼睛的助手:“这是什么?”助手回答:“是一只钢笔,是绿色的。”杨尚昆大惑不解,他低声用四川话问舅舅:“这是特异功能,还是魔术?”舅舅告诉他是魔术后,杨主席还兴致勃勃地想问个究竟:“是魔术,那就有窍门?”一旁的上海市委书记吴邦国忙笑着为舅舅解围说:“魔术奥妙是不能公开的。”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1996年第六次文代会上,舅舅和他的儿子傅琰东为江择民总书记表演“心灵感应”,获极大成功。江总书记亲自参与了这一表演,他拿出一包香烟递给舅舅,舅舅传感给了琰东,琰东马上回答:“是一包烟,里面有17支。”江总书记打开一数,果然完全正确。 1996年,他亲自设计监制的“腾龙魔术城堡”在上海佘山建成,城堡内上演全景式魔术表演“高空水遁”“远距高炮打真人”等,首次将观众席放在表演区,使魔术变化在四面八方展开,给人全新的感受。1998、1999年,他为广州、济南等地设计制作了两台不同风格的魔术专场晚会,令观众大开眼界。 舅舅是我们家庭中最成功的魔术师,他走到哪里都会很快被人认出。外面的人看到的是他的辉煌,家中人却无时不在担心他的身体。他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已经十年,每天都靠打胰岛素维持生命。越是这样,他越是争分夺秒地超负荷工作,他想实现头脑中的一个个魔术之梦,而他的魔术梦又像是源源不竭的泉水,永远也涌不完。 我是魔术世家的第四代传人。1962年生于北京。少年时向母亲、舅舅学习手彩魔术表演,15岁考入部队文工团从事魔术表演至今。我继承了家中半个世纪以来创作演出于专业研究相结合的传统,在每一阶段都有节目创新和写作双项成果问世。我创作的“美好的春天”“彩巾联结”“飞牌”“梦幻花色”等节目在魔术界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二十年来模仿搬演者络绎不绝,各地的学生也都非常喜欢表演我的节目。我擅长于以魔术手法变化出万紫千红的鲜花,擅长以独特的技巧使绸巾彩带奇迹般地聚散分联,以及手疾眼快地变出数以百计的纸牌。演出之余,我也努力写作,已出版《中国的魔术》《少年魔术师》《魔术万花筒》等几本专著,并发表过五十多万字的文章。 由于表演魔术,我已走遍世界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将双脚印在了五大洲一块快土地上,我看到过世界各地的美丽于平凡,看到过肤色各异的同行表演,购买交换过不同国家的魔术用品。在国内我参加过许多重要的演出活动,多次为国家领导人、外国元首和贵宾表演,多次参加中央电视台等媒体举办的春节晚会、“心连心”演出及其他晚会。在魔术界,我是专业比赛中最年轻的评委,而立之年就已有不少学生。比起前辈,我有了更优越的外部条件,而在个人条件和坚定信念上,我又不如前辈。但无论怎样,我要挑起继承和发展魔术世家这份担子,把上辈开创的事业做下去。 我这一代魔术人中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上文提到的表弟傅琰东。同我爷爷一样,他也是大学毕业后投入“魔海”的。目前,他是“上海腾龙魔术艺术中心”的表演,曾在欧罗巴大型魔术晚会、深圳欢乐谷魔术舞蹈晚会担任主演。在魔术表演和设计上,他进步很快,由他编导的大型魔术“人体二分”“火凤凰”“大金字塔”“变衣奇术”等节目缠绵优雅,富有现代情调,曾参加过中央电视台《综艺大观》等综艺晚会,也曾在亚洲、澳洲等地访问演出,受到侨胞和外国观众的欢迎。傅琰东是魔术家族的未来之星,相信他会在这块土地上不断开拓和进取。 生活在魔术世家三十多年,满眼都是长辈为了发展开拓事业所付出的艰辛和牺牲。魔术给我们带来过辛酸,也带来快乐,无论什么情况,魔术世家中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其乐融融的相互支援。魔术世家的人总是能在魔术发展需要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舍弃其他投身其中。爷爷在家人的鼎力帮助下从事魔术创作表演和研究工作,而就像当年舅舅为了照顾爷爷的身体进入魔术团一样,舅舅日益衰弱的身体和繁忙的工作,又使他刚刚大学毕业的儿子也只好放弃热门的金融专业而进入魔术团,以便照顾他,协助他走南闯北。包括我的舅妈、我的父亲,他们虽不是魔术专业人士,但在魔术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都全力相助。在今天,杂技魔术理论工作依旧不被重视,愿意干这方面工作的人极少,每当事情缺少人做了,家里人就承担起来。我的父亲在七十多岁高龄时,还在帮母亲撰写几本大词典中的杂技魔术词条。是啊,我们之间不光是亲友,也是师生、同事、战友、知音,共同的事业和爱好联系着我们,我们还将努力奋斗,去做魔术要我们做的一切事。曾有人问过我:“你的儿子将来也会走上这条路吗?”我当时没有回答,但我相信,只要需要,他也会努力去做的。 (作者: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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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人:52magic 发布时间:2006年9月7日 已被浏览 2547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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